“We were killed by Leos at the Beginning and resurrected by Annette at the End. ” 不止于媒介自反,更是作者意识与影像本体的羁绊和博弈,电影媒介究竟只是承载表达的提线木偶,还是创造神迹的生命个体?讨论这个问题的同时,我们似乎也可以用同样的设问逻辑去讨论亲子关系,这正是卡拉克斯自我解剖式的聚焦重点;父亲自私、虚伪,但他似乎是爱着女儿的;作者自大、狂妄,但他似乎是相信影像的。反过来,女儿似乎也爱着父亲,但她最终脱离了虚假的壳,成为了博弈的赢家;影像似乎也辅佐着作者,但它最终超脱了“人类意识”与其它艺术媒介的牵引,走向了远方。至此,戏内外被“murder”的观者们重生,而后各携一盏明灯,飘游至电影的终点,再走向新的起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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